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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標題與鏈接:Learning How to Pray Fervently from Benjamin Francis
翻譯:高蒙恩
在赫裡福德的萊明斯特浸信教會,有一本沒有出版的手抄本,上面記錄了兩個人的友誼:約書亞•托馬斯(1719-1797)和他的同事,威爾士人本傑明•弗朗西斯。前者是在這個教會做了43年的牧師,後者是格洛斯特郡霍斯利市浸信會任職42年的牧師。抄本本身是個複本,是托馬斯謄抄的兩人在1758到1770年間的書信。
弗朗西斯和托馬斯會週期性地向對方寄兩三個問題。兩三個月之後,收到信的一方會回答這些問題,再附上自己的一些問題。回答與問題被寄回去,先前的回答會被評論,問題會被回答,然後再寄回去。周而復始,常年不斷。所問的問題有68年,而回答則積滿了兩卷。抄本被命名爲《約書亞•托馬斯與本傑明•弗朗西斯在1758到70年間的問題與回答,涉及神學、教會治理與講道之議題》。
這些問題與回答表現出了這兩位18世紀加爾文主義者在神學上的興趣,非常具有指導性。除此之外,還有相當一部分是關於屬靈操練的,其中關於禱告的部分,我在下文中會具體講述。
主啊,教我禱告!
「基督徒該多長時間禱告一次?」對於弗朗西斯的這個問題,托馬斯有一個加長的回答。他認爲在一天的事務中,會有許多次即時的禱告,然後還需要「密室裡的禱告「,這被後來人稱爲」靈修「。在給托馬斯的回信中,弗朗西斯坦白道:
我的禱告生活真的很貧乏,最貧乏的莫過於「密室裡的禱告「(某些時候除外)。帶來的試探就是我更想去即興地禱告,而不是一板一眼地跪在房間裡禱告,雖然我承認兩者都不可或缺。即興禱告一般來說都是溫暖自由且單純的,即使這樣的禱告很短。密室裡的禱告經常是冷淡,死板,造作的,摻雜著一股奇怪的魯莽與走神。求主教我如何禱告!唉,讓我不再把禱告當成是任務與負擔,而是一種使命與特權!
在弗朗西斯另一些評論裡,我們看到了他的誠實與謙卑:「我的信心,我的盼望,我的愛,都是多麼疲軟!我私下的靈修是何等冷淡,走形式!」這些評論肯定是因爲這兩個人都堅信禱告的重要性。就如托馬斯評論的一樣:「偉大而重要的喜樂,祂的肉與血,祂的生命」是他「與神相交最近的禱告」。
弗朗西斯坦白的評論也源自他的信念,因爲主在他幼年的時候帶領他去尋求基督,讓他更迫切地以感恩之心禱告。但他又坦承:
如果一個任務越是屬靈,神聖而無私,人有罪的本性越是禁錮著他。我有時候心裡會有攔阻,或者至少是在我邪惡的心裡有傾向,讓我不去完成這些痛苦的工作,或者找到一些可惡的藉口讓我徘徊在原地。你心裡的苦悶,我有過之而無不及。我內心裡對失職的感觸可能比你更多,因爲主在我年少的時候垂聽我的禱告,讓我得嘗祂愛的甘甜。但現在全心向神傾訴的時候相比來說變少了。我變得懶惰,不再禱告。真正的禱告裡有謙卑、信心與神聖的愛,我一方面想得到這些恩典,但另一方面在我的渴望中,我的禱告卻越來越少,且缺乏熱情。
托馬斯鼓勵他並提醒他:
密室裡的禱告像在大風天裡的煙一樣。當天晴無風的時候煙會上升成爲直立的煙柱,但當颳風的時候,煙就四散而去,甚至透過煙囪倒灌進房子裡。但這樣我就放棄了嗎?撒旦希望我放棄,肉體也想放棄,但我卻要更加懇切地禱告。
弗朗西斯試著一天兩次向神禱告,但他承認在他旅行或外出講道的時候困難會增加。他也承認他慢慢地在早上有了晚起的壞習慣。這樣斷送了他珍貴的禱告時間。他沒有給失敗找藉口。
從弗朗西斯到現在有多少東西變了,又有多少東西沒有變:同樣的與罪掙扎,同樣的因著壞習慣禱告與靈修受阻。
禱告被垂聽
1767年,托馬斯問他的朋友, 「一個人怎麼知道他的禱告是否蒙垂聽? 「 弗朗西斯回答了六點:
這六條中的最後一條回答尤其重要。這顯示出我們成熟地領略到禱告的四個要素:(1)在聖潔中成長;(2)對神旨意的降服;(3)忍耐;(4)在神裡的喜樂。
當1799年弗朗西斯死的時候,讓他的朋友所銘記的,是他對懇切禱告的追求。他自己該是多麼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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