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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間教會很多事情都需要改變,那麼牧師應該從哪裡開始呢?我想提供一個令人信服的見證,讓聖經成爲主日的主菜。其他一切改變都可以緊隨其後。
當我來到我的教會時,它有扎實的神學基礎、解經式講道的歷史和熱心服事的成員。儘管如此,它仍在經歷太多轉變,每項事工都在呼喚關注。作爲新任牧師這種情況令我不堪重負。但我堅信,我們主日擺設的主餐桌決定了整個事工,而我們的主菜必須是神的話。
牧師在主日對待聖經的方式決定了教會其他人如何對待聖經。薄弱的講道必定帶來薄弱的教會,有力的講道帶來有力的教會。因此,如果我不圍繞研讀聖經和預備講道來安排一週的時間,那麼我就會受其它緊急事項的支配,從而導致講道變得前後不一、無足輕重。
把主日講道放在最高優先級是全面改革的催化劑。這樣,講道對待聖道的方式與其他事工對待聖道的方式差距就會越來越明顯。隨著聖道改變人們,他們對事工的期望和服事所用的方式也會隨之改變。將解經式講道作爲每週日的主菜會影響會眾餐桌上的其他配菜。
當基督的話治理著神的百姓時,他們就開始在主面前用詩章、頌詞彼此教導(西 3:16)。我剛來的時候並沒有覺得我們的讚美詩歌詞不符合聖經,但我們每年都要唱太多讚美詩,以至於這些合乎聖經的歌詞內容無法「豐豐富富地存在我們心裡」。此外,我們的音樂家對聖經、地方教會或會眾唱詩的目的沒有共同的看法。隨著講道對待聖經的方式和我們主日頌讚方式之間的差距開始明顯變大,那些受聖道塑造之人的期望也發生了變化。
第一年我教導了《啓示錄》第 4 章和第 5 章,展示了天上的敬拜所強調的內容,並要求我們思考天上的敬拜該如何影響我們的敬拜。這些講道爲我們提供了材料和對話基礎,引導我們重新審視我們唱什麼、怎麼唱、誰應該帶領我們唱,以及我們如何強調會眾合唱。
如今,一位長老帶領著一群忠於聖經、委身會眾的音樂家,他們都以嚴肅的態度對待聖經,委身於地方教會和我們的合唱。
主日的頌讚也擴展到了其他事工中,比如家庭事工和小組討論講道應用的事工。我們甚至在臨終成員的床邊唱主日的頌歌。以聖道爲重的主日所塑造的生活遠不止於此。
講道和唱詩也使長老們重新考慮聖經在集體禱告中的核心地位。我們研究了聖經呼召教會禱告的方式,並製作了一份指南供長老們在公開禱告時使用。這爲成員們提供了如何在一週內禱告的範本。
我們主日早晨聚會的方方面面都與經文和禱告有關。《詩篇》呼召我們敬拜,我們在禱告中回應《詩篇》的內容。長老用一段特定的經文爲我們代禱。宣讀講道經文,然後懇求神給我們合一的理解。講道後,我們祈求神賜下恩典幫助我們來應用它。
我們週日下午的聚會是圍繞耶穌在《馬太福音》6:9-13 中的教導設計的,重點是敬拜、代禱、認罪和順服,每個環節都與一段經文相關,指導我們如何禱告。我們把在主日按照聖經禱告放在首位,因此我們見證了成員在小組和門訓中把禱告放在首位。
保羅描述洗禮爲我們從聖靈受洗進入基督的身體,通過我們浸入水中受洗加入地方教會而展現(林前 12:13)。他描述主餐是我們通過一起分享餅和杯成爲基督身體的集體標誌(林前 10:16-17)。是的,參加這些聖禮需要個人的信心,但它們是在宣告信心的團體是誰。
在我任職的第一年,我們只舉行了三次主餐,更多在強調按理領餅杯而不是它們的意義。在大多數人心目中,洗禮與教會成員資質毫無相干,接受洗禮的人幾乎看不出有什麼可信的歸信證據。有些人認爲參與主餐之前要求受洗是我欺騙性地引入的一個奇怪的新教義,雖然從教會成立之初我們的信仰告白就明確了這樣的規定。
那一年,我刻意教導了關於洗禮和主餐集體意義方面的經文。我們改變了領主餐的頻率(至少每月一次),並花了一些時間解釋參與的方式。我還開始要求受洗者公開分享他們悔改信主的見證。
現在當我們舉行洗禮時,成員們都熱切地邀請非基督徒觀禮,當一位新基督徒藉著洗禮與我們的身體相連時會眾也會非常興奮。聖禮加強了教會的見證,並且展現了受神話語塑造之百姓——我們往往低估了聖禮的意義。
讓聖道成爲主日的主菜已經改變了我們教會的一切。我們的轉變不是我們自己的聰明才智或創造力的結果,而是聖道成就了這一切。
譯:DeepL;校:Jenny。原文刊載於九標誌英文網站:Make the Main Thing the Main Thing on Sundays.